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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春天可真冷。
可比之受灾地区,有什么好抱怨的呢?
我继续穿着棉袄。
灰灰帮我找来的黑线衫。我配了蓝。
还是喜欢蓝,深深深深地蓝。蓝上退了色的红丝绣。
颜色太过感性。深绿浅红,带来的不是视觉的微妙区别,而是记忆。
错落有致。来去纵横。布局,是内心的格局。 文字。
月生的文字太过感性。悲伤要纠缠很久,欢喜总只是一瞬间。
像阴暗角落里的青苔痕。饱满盈绿,也要开花。荣与枯。
月生写:文字像极了遍地生长的清明草,白绿白绿的贴着泥。
母亲弯着腰,一掐一棵,一掐一棵。
看着,眼睛就像母亲的手指,慢慢的被浅绿色的草汁染湿了。 有时候,故意不去看他写的。阅读的过程,始终像水生植物,欲望是清凉的,水面的阳光是热切的。它的根却在深深水底,柔软细长的叶子,一遍遍写着谁的名字。真难受。真想一把揪它上岸,让它躺在热辣辣的太阳底下,晒到身体里发出脆薄的干燥声息。笑着笑着,一阵风里化作尘。绝决。干净。 望断巫山的名被黑之后,他叫“管他”。行文越来越有份量。 月生说管他的字像酒,而且是自家酿的老黄酒,能一口一口的喝出最厚重最沉实的人生。
可惜不能称斤换钱下酒啊。
月生说:婆婆的字像水,是山里田间的自然水,不能进城,不能养富,却可以支撑最安宁的生活和最平淡的心。
月生说:我的字像汽水,喝的辣一下嘴,搁一点时间,就剩下腻味粘稠的甜,难以吞咽。 这个春天寒冷,总不见暖,可是花不负约续续开。
清明前后,一直落雨,一树一树的樱花就淋落了。花瓣流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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