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渡劫·雨季】
是哪位大哥大姐在飞升?今夏成都的天跟漏了似的,一阵又一阵的大雨飞流直下。倘若时光倒流十五年,许我还能叽里咕噜写一堆“少年听雨歌楼上、壮年听雨客舟中”的悱恻惆怅,自从踏上了种花的道路,这雨雨雨对我便成了“啊,我家的花儿草儿,你们可要挺住啊~~”的祈祷。
首先遭到劫难的是玉兰。原来在肥料+农药的加持下,玉兰树欣欣向荣节节高,在6月炎炎的夏日又施施然长了花骨朵,灿灿然开始开花,须知花开二度,必有喜事。喜滋滋的我洋洋得意。随着豪雨一波波,玉兰花盆变成了汤盆,于是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黄凋落,真是小心肝儿颤。最后无奈之下,杜桑亲自出马,大刀阔斧给玉兰剃了个秃头,以期奄奄一息的玉兰能起死回生。我自暴自弃的放弃了对玉兰的治疗,任它在雨里风吹去,连续半个月的殷切期盼下,玉兰终于又慢慢的冒了芽。
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! 继而大面积罢工的,是月季。我滴个天老爷,随着一阵一阵又一阵的雨和一茬一茬又一茬的潮热天气,某菌种雅兴大发,在月季叶子这个画布上涂脂抹粉,于是月季的叶子上出现了一滴一滴又一滴如晕染开的墨汁的斑点。维纳斯大姐诶,虽然我是很欣赏斑斓的色彩,可是你这个打药也控制不住的黄叶落叶你让我怎么笑得出来?
截至目前为止,已经打了N天药但是也未能好转(我刚打药你就下雨你让我怎么办),只能一边默默的给月季唱“祝你平安”一边黯然的想着大概过不了多久就是秃头月季光杆花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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